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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坪七都拾遗(二)
发布时间:2016-02-17 10:57:20
威坪七都拾遗(二)

  出了碣村村头,一眼望去“山重水复疑无路”,南面“东山尖”支脉山与北面“苍峰”在这里几乎接址,走近了才“柳暗花明又一村”。此处是七都源最窄之处,除了一条溪一条路合起来不过三十米。这溪里有一条坝,我们称“碣老”,高约二丈,像一条人工拦河坝。原先七都的水全部往溪里流,碣村百姓只有到溪里挑水浇庄稼和生活用水,辛苦得很。有一天,朝廷一位官员打从七都经过,见这里的百姓用水困难,便在马上用手往溪滩里这么一指,便冒出了一道拦河坝,把水引向了碣村村里,凡水流经过之处可以浇灌庄稼,方便多了,人们便称这道坝叫“烟火碣”,这村庄也称作“碣村”了。当地百姓也称这位官员为神仙,因此人姓方,便称之为“方仙翁”,实际上此人叫“方储”,是淳安方氏的祖宗,后人还在碣村村头建起“方仙翁庙”以祈祷和保佑碣村“千亩田千亩地五谷丰登,千堂灶万口人四季平安”。就是这个美丽的传说让碣村兴旺发达。

  在石碣下方有一爿终年不停的水碓,日夜为当地百姓磨粉舂米,由于水源足、人口多,生意特别火红。这家人祖上几代人全靠这爿碓,成了当地富户。上世纪土改被划分为“地主”,没收了“水碓”全部家产,直至八十年代初给予平反,国家还偿还他的后人一千三百元钱(因为移民时属公家财产未被处理)。

  笔者曾眼见全碣村被水淹没的那一瞬间。那是一九五九年下半年,我刚上唐村初中一年级,一天,学校安排我们去碣村背柴(旧屋料),因为我家在七都外半源,便先去了家里然后独个去碣村。到碣村时,碣村还有半个村没被水淹没,被水淹没的半个村只见到未被拆的断墙残壁在水中撑着,还有数十个人在抢拆房屋,他们用绳索扎在屋脊桁头上,然后几十个人一齐用力拉,只听得“咳扎”一声,房子就“哇”地一下倒了。突然另一处一个声音在大哭大叫,一个老人被好几人又拉又推地从一堂屋里出来,大概是老人不愿意出来,只听他大声叫道:“我随它死在这里!我不出去……”,但老人还是被众人抬了出来,随后,没几分钟那房子也就被拉倒了,水也满到了那幢屋门口了,我赶紧向后退,捡了根屋料用手拍了下木头上的灰尘,不料这一拍拍出了事情,一根倒刺刺进了我的中指,顿时只觉得钻心地痛,眼前一黑,全身直冒汗,吓得我直喊妈,一头钻进玉米地里扑在地上,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才苏醒,原来水已满到了我身下,湿了我的衣裤。我急忙爬起来,顾不得什么柴不柴的,一看碣村都没了。空着手,忍着痛直往家里跑……所以,我对碣村一直刻骨铭心。

  走出“烟火碣”(后来东方厂在这里架了一座桥叫“东方桥”)眼前又是一块开阔地盆,但没有碣村大,就像葫芦下半个与上半个一样,“烟火碣”好比葫芦颈,两头广大中间小。这里便是“屏村”。村庄不大不小,上百户人家,也都属徐姓。村足有座四孔石拱桥,称“妙化桥”通往七都里半源,如果走近路进“屏村”村里,在村头过一座木桥到东南。木桥是用数根杉木拼起来,一扇一扇接起来,再用铁索连着,防止洪水冲走无着落,所以发大水的时候非走些冤枉路不可,就是从妙化桥上过。这座桥要比虹桥老,起码早过一二百年。

  走过屏村没多远路旁也有一片水碓,住着二三户人家,这里叫“树茂村”,后面有一条山路叫“飞岭”,是通往七都七个坑的第一个坑“飞坑”(现叫飞源村,曾经有九个自然村,因建设国营东方机械厂有四个村跟随水库移民迁到外地了,他们是“店门前、新屋下、象鼻头、邵清湾)村的近路。正源大路上过了树茂村没多远就是“飞坑口”村,也是一个古村庄,是淳西湖溪徐氏寿派的后裔,近两百户人家。村口有所石牌楼,很是气派;村头有座小型石拱桥(飞坑源的小港水从这里经过)可谓“小桥流水、牌楼人家、良田平地、做点吃的、不成问题”,也确是个好位置。飞坑口对面田坂中间有座孤山,它长二百米,宽若三十米,因状如棺材,故称“棺材山”,远看像一条虫,故又称“蛀米虫”。如今被水淹没,但一年出头除了涨湖时看不见,一般都有半山露出水面,远看像一只刚出水面的潜水艇。传说古时候有一个风水先生走到碣村屏村都说七都是个好地方,但来到飞坑口看见这座山时大为摇头,说:“七都差也,此山如棺材,封死了,出不了大人物了!”但他说不准,自古七都人才辈出,像宋朝杜川的吕发、吕人龙,明代唐村的“唐国”,厚屏的“徐尊生”,汪川的“徐�”,清代黄金村的“徐士讷”,当代的徐金才少将不都是大人物吗?不都是七都人吗?(徐文平 方勇)

  千岛湖新闻网 编辑:叶青 方志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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