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汾口湿地公园话今昔
发布时间:2018-02-27 16:34:19

  元旦那天,伴着暖阳,漫步在汾口湿地公园的石板路上,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:曲径通幽、池水可鉴,新栽羽枫藏红颜,茅花丛中飞白鹭。初露芳容的湿地公园,恰如白居易笔下初长成的杨家少女,“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”。

  武强溪像大姐一样,把略显稚嫩的湿地公园紧紧地揽在自己的怀里,相依相偎。公园的尽头,耸立着一座高高的观景台,登顶眺望,大好风光尽收眼底。斜阳“吻”着楼台上观景的游客,“吻”着静静流淌的溪水,水面斑斓的色彩,一闪一闪。溪边茂盛的水草中,一群白鹭飞起,落在湿地公园的水池边、茅花中。看来,它们也爱上了这里。

  一座钢架的斜拉大桥耸立在武强溪上,美观,大气。桥南翠绿的香樟、热闹的洗衣埠头、质朴而又现代的农家乐,与桥那边的湿地公园交相辉映。慕名而来的游人会在这里拍照留念,这里,成了湿地公园的又一景观。

  当第一次听说这里要建湿地公园的时候,我心中充满了惊叹,充满了遐想。不止一次地踯躅在这片我再熟悉不过的土地上。因为,这里是我家乡的一部分,我对这里有感情。

  武强溪到了汾口二桥一带,水头便一分为二,如同一个硕大而遒劲的“八”字,一撇朝北,一撇朝南。这“八字”两撇中间的沙滩便有了“八字滩”的名字。

  每年汛期,洪水泛滥,泥沙俱下,日积月累,“八字滩”以下的百十亩沙洲越积越厚,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地。我们在这里耕作,在这里收获。

  沙洲比武强溪河床高出很多,引水不便,只能种些耐旱作物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曾修水渠到地头,实行电灌种植水稻,但终因成本太高,未几年又恢复旧貌。

  这里曾经是村民的蚕桑基地之一,但大部份农户种植的仍是玉米、大豆、番薯、花生、芝麻等常规作物,我也是。我曾经耕种数年的那块地,就在观景台右前方不远处。

  这里的一草一木,一丘一径,我是那样地熟悉。身边泛着微澜的这片水池,原是隔壁大伯种西瓜的地方。大伯昼夜在这里守护,但瓜地里却看不见一个西瓜,问其究,原来大伯把瓜埋在沙土之中,说那样口感更好。我尝过,口感果然极佳。

  每当闷热的夏天,在地里干活的村民,都会想到溪边的那一眼泉水。这眼泉水来自沙洲的深处,清澈、甘冽。除了在这附近劳作的村民,过往行人到了这儿,都会“五体投地”地俯下身子享受这免费的清凉饮品。

  一座百十米宽的简易木桥横跨武强溪,把老村与沙洲连在了一起。但木桥经受不住洪水的肆虐,常易破损,于行常有不便。上世纪七十年代后,新安江水库水位频繁上升,淹没了老村和大片土地,沙洲也不例外。后来,村庄整体往高处搬迁了,木桥也时有时无,到沙洲耕种已不如原来方便。再后来,村里大批青壮年劳动力外出打工,这片土地便没了往日的热闹而日渐萧条。

  一九九七年,村里在老村址范围造田造地,需大量土方。彼时,我任村党支部书记,有人向我提出是否考虑把沙洲定为取土点,我思虑再三,没有采纳这个建议。主要是考虑到村里原本土地就少,这百十来亩沙洲也不是小面积了,虽然水位上升频繁,但秋冬熟作物还是可以种一点的,便留下了这片土地。没想到我当初的一片恻隐之心,竟成就了二十年后的一件美事,一件美化家乡的美事。  (余书旗)


千岛湖新闻网 编辑:徐丽 徐满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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